普通话考试文章

导语:普通话和方言在语音上的差异,大多数的情况是有规律的。这种规律又有大的规律和小的规律,规律之中往往又包含一些例外,这些都要靠自己去总结。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相关的考试朗读文章吧。

普通话考试文章

  朗读

童年的时候 ,我知道遥远的地方有大海。爷爷说, 只有那不畏艰险的勇士, 才能走进大海的世界, 得到幸福和安宁——世上最宝贵的东西。我望着美丽的星空, 想那横跨苍穹的银河, 定能通向奇妙的大海。哦, 大海! 多远多远, 在天的那一边。我盼着长大的一天, 骑着骏马, 去寻找那迷人的大海。

岁月像不断增添的泥土, 埋葬了我童年的梦,幻想的精灵早已垂下飞翔的双翅。人生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我走着, 走着, 不断地走着。当我疲惫懈怠、停步歇脚的时候, 记忆的遗痕像是长出丰满的血肉, 敲开岁月的大门, 引我温习逝去的梦, 激起向往大海的深情, 催我鼓满生命之帆, 继续向大海起程。

跨过多少湍急的河流, 翻过多少险峻的大山, 走过多少静僻的村落, 穿过多少苍茫的荒原, 我终于走到了大海的面前。我迎着初升的太阳, 披着昨夜跋涉的泥土和黎明的露珠, 站在大潮退后的沙滩上, 领略大海无与伦比的美。

哦, 大海! 你多么广阔。陆地称雄的喜马拉雅山, 不是在你的怀中长大的吗? 它是你的第几个儿子? 你蕴藏了多少力量, 创造了多少奇迹, 你的心胸到底有多大的容量? 在无边的大海面前, 人和自然交融, 精神得到净化和升华。

(节选自高国平《哦,大海》)

  朗读

能够欣赏钓, 而不计较鱼, 是使一个人快乐, 使一个团体健康, 使一个社会成功的条件。美国有许多学者, 在一个学校工作 ,一工作就是一生, 真是数十年如一日。以宾大而论, 今年就养着108 位退休的老教授;这些教授服务于宾大, 最少的已有1/4 世纪, 长些的有服务40年的。并不是美国人的耐性特别长, 实是他们从工作本身发现无限的趣味, 感觉自己沉醉于鸟语花香和山清水媚之中。至于鱼竿之下是否有鱼, 他们反而忘了。

普渡大学校长郝德说:“科学的无限疆界, 展开在人类面前。”每个知识的先驱者所面对的, 由外人看来, 好像是山穷水尽的泥穴, 其实在他自己看来, 却是花繁叶满的桃源, 因而流连忘返, 因而乐此不疲, 都是理宜固然的。

对工作本身的兴趣, 有时会使一个人至于疯狂。宾大有位教授魏刚, 是自动机械专家, 因读书人了迷, 工作时间的.拼命努力自不待言, 即是吃饭睡觉也常常失去正轨, 脑筋依然在想, 不得休息。最后他实在太疲倦, 想出一个特别的办法, 以休养脑筋, 即锯木头。他家里堆一大堆木材, 每天他要把术块锯成小块, 把小块锯成更小, 以资休息。偶然看来, 很像疯人院撕纸的疯子, 知识追求的本身, 竟有如此魔力。

( 节选自陈之藩《钓胜于鱼》)

  朗读

我家屋后有一棵核桃树, 一抱多粗, 不记得是哪位先辈栽的。每到夏天, 树冠像把巨形的伞, 挡住我家三间屋子的后窗, 无数条枝干像伸向四方的胳膊, 树叶层层叠叠, 密密麻麻, 遮成一片绿阴。树下的青草细细的, 花花点点的阳光, 稀稀疏疏的, 洒满这方土地。有一天清晨, 我早早地爬起来, 跑到屋后树阴下。一夜细雨, 满地青草擎着晶莹的露珠。我赤着脚, 到核桃树下抓蝉猴。这蝉猴, 有的刚从地里钻出来, 有的已经爬到树干上, 准备蜕皮。听大人说, 太阳一出来, 蝉猴就从脊梁上崩开口子, 蝉就从里面爬出来, 去掉皮, 晒干翅膀, 就飞走了 。我赶在太阳出来之前, 能抓到十几个呢!

中午, 骄阳似火, 洋槐、柳树、小白杨树不规则地站在沟沟坎坎上, 粗壮的核桃树像老大哥似的, 率领小弟弟窜向天空。此时, 鸡叫、蝉鸣汇成一首合唱, 响彻夏日午后的天空, 使人感到格外烦躁。大人们拖一张麦秆编的草席子, 铺在树阴下歇晌。我和小伙伴们用鲜麦子嚼的面筋, 粘在小竹竿上, 然后绑在大杆子上, 摄手摄脚地走到核桃树下, 擎起杆子粘蝉。我轻轻地举起杆子, 悄悄地接近蝉的翅膀, 待离蝉一寸左右时, 这蝉真怪, 刚才还叫个不停, 似乎觉察到什么, 叫声嘎然而止, 只有死一般寂静。我屏住气, 猛一触, 蝉一振翅, 正好粘在面筋上, 扑棱着“吱、吱”地叫个不停, 再挣扎也没有用了。我就轻轻地把它从面筋上拿下来, 翅上还留些面筋的残迹呢。

  朗读

在我的后园, 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 一株是枣树, 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这上面的夜的天空, 奇怪而高, 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他仿佛要离开人间而去, 使人们仰面不再看见。然而现在却非常之蓝, 闪闪地眨着几十个星星的眼, 冷眼。他的口角上现出微笑, 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 而将繁霜洒在我的园里的野花草上。

我不知道那些花草真叫什么名字, 人们叫他们什么名字。我记得有一种开过极细小的粉红花, 现在还开着, 但是更极细小了, 她在冷的夜气中, 瑟缩地做梦, 梦见春的到来, 梦见秋的到来, 梦见瘦的诗人将眼泪擦在她最末的花瓣上, 告诉她秋虽然来, 冬虽然来, 而此后接着还是春, 蝴蝶乱飞, 蜜蜂都唱起春词来了。她于是一笑, 虽然颜色冻得红惨惨地, 仍然瑟缩着。

枣树, 他们简直落尽了叶子。先前, 还有一两个孩子来打他们别人打剩的枣子, 现在是一个也不剩了, 连叶子也落尽了。他知道小粉红花的梦, 秋后要有春; 他也知道落叶的梦, 春后还是秋, 他简直落尽叶子, 单剩干子, 然而脱了当初满树是果实和叶子时候的弧形, 欠伸得很舒服。但是, 有几枝还低亚着, 护定他从打枣的竿梢所得的皮伤, 而最直最长的几枝, 却已默默地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使天空闪闪地鬼眨眼; 直刺着天空中圆满的月亮, 使月亮窘得发白。

( 节选自鲁迅《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