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飞得更高散文

常常梦到自己在飞。昨夜的梦中,是静静的黄昏。有行人在静静的走着。我悄悄地张开手臂,变成了翅膀,轻轻地在飞翔。就象一个安谧的隐形人,没有人发觉。可是人群之中有一个巨人,他的头和我一样高,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抓住我。飞过他身边,我说不出的恐惧,加快了速度。他正在打电话,可是他居然一边继续通话,一边追了上来。他正对着手机的那端,急急地说,“我先不和你说了,我看到她在飞,我拍下来一会给你看——”

我要飞得更高散文

他要发给肖戈看,他们是认得的人。

在梦中有了这样的.一个转折,似乎是我的一个渴望:我要变得更好,让自己的朋友间接地看到。

我梦到了肖戈的名字。第二天是他一年中的“第二个生日”。闰七月,据说六十三年遇到一次。不知是真是假,一样珍惜。不知道一生之中,一共会祝福他多少次?有许多年分隔,没有说。而以后,或许越是熟悉的朋友,越觉得没有必要流于形式。除非用礼物无声说明。

我是懒于表达什么的人。重视一个人,也不愿去申明。这是中国人的内敛羞涩习惯吧。

如果我没有问询,失去联系,让时间如同沉默的海洋把你我淹没,不再提起并不等于不记得。

肖戈说,他在内蒙旅游。而我正走在一条很乱的街上,和同事们一起去一个社区。回来的路上去途中的花店,那有种普通的“吊兰”,叫绿萝。印象一般,可是喜欢这个早在书上看过的名字。

不同世界的人,听到来自于另一个轨迹的声音。

受到触动。想起你似乎说过,大概前年去了海南。去年你好象五一在日照。现在,在那有广阔草原,有嘹亮歌声的地方。

你在飞翔。我在沉默中想象和张望。

我不知道你走了那么多路的感受。很想知道。你在看某一处景物时,都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留下什么,带走什么。

有许多人在行万里路。可是你是独一无二的肖。有矛盾彷徨的内心,激越的血液,平静的表相。浪漫和现实交织,有时会失去它们的秩序。让我迷惑。

第二天,和亲爱的颖说关于飞的幻象。她象分析大师一样文绉绉地说,你热爱自由。

耳边就响起了beynd的歌声:“原谅我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过着最最循规蹈矩的生活。在循规蹈矩中飞行。我想我有那双翅膀,可以带我脱离某些尘埃。它还笨拙,沉重。可是它是我的。

那些跌跌撞撞。血肉模糊。这些自己会知道,别人看不到。人们注目的只是你光彩夺目的瞬间。而你明白不可以短暂麻醉。

石头缝隙里生长出来的花。一样可以大口地呼吸新鲜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