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经典散文4篇

散文力求写景如在眼前,写情沁人心脾。下面就为大家整理了名家经典散文,仅供参考!

名家经典散文4篇

  篇1:名家经典散文

一直想着写点东西,以疏解一下近来的心情,可发现自己愈发慵懒,连情绪都懒得释放了,任由其听之任之,我想我的这种放肆是不是有些无药可除了?

曾经以翩翩君子标定了自己的方向,现在想来委实有些可笑,是的,这几年不都这样过来了吗?笑话过往的自己愚不可及,对订立的那些目标和自己的拖延颇为不齿,继而慨叹稽废时月,可最后奇怪的发现,却又在这些无知中慢慢成长过来。

忘了是否有意为之,去岁曾一度迷恋佛门中“一花一世界,一木一菩提”的意境,打那以后,我渐渐平静下来,以致后来学会品味午间的阳光,但也未曾觉得自己抛弃过太多的欲望与梦想,我想这是因为我太年轻、涉世未深的缘故吧。不过也不着急老去,其实,慢有慢的道理,平素大家都常说快速思考,但是既然是思考,快速又能思考得出什么东西?曾经很急躁,快速思考、快速解决、快言快语等等,直至后来发现实质为快意当前而已,结果都是那么的不尽人意!也许功成名就都比较青睐于良好的过程吧。

我时常试着以一个90后的视角剖析烦杂的人世,发现满目世事浮沉与纠缠,我害怕失去前进的动力,害怕因此老去,一度拖着疲软的脚步,逶迤向前。我未至而立,一顶花发,“少年白”困扰多时,倍感压力于外观审美与旁人的舆论,不过,整体也平添几分“老气”的味道,也不知这是否是“看破红尘”的代价。母亲总会在催促我找对象结婚之际,给我介绍一些从别人那听来的去除白发的“旁门左道”,她表面虽然很平静,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着急了。

我说我有对象的,母亲总是不信。其实她是对的,至少在这一两年内。我对感情的固执己见也许源于对前任的她给我承诺的哪一杯“续杯一辈子”的可乐吧,甜蜜但有距离,也常常问自己异地的感情难道真的都经不起等待的考验吗?但后来我又发现空间上的距离真的会淡化掉感情的,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规律。所以我只能伴着疲惫的懒惰一路蹒跚走来,并对那种距离感充满畏惧。我觉得上天好像是故意的一样,总是在不经意间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嘲笑大众,上个月刚对活泼可爱懂事的她产生情愫,而下个月我又会因工作调动的原因离她远去,实际上真的好想跟她好好谈一场,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再对此有过多的触碰,内心好像有种无名的剜痛,无奈繁花残落,愁绪盛开。关于感情,还是要慢慢来。

得空,静静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书,一个人思考,慢,那又有什么了不起?

  篇2:名家经典散文

昨夜,月光不白,很苍老,苍老了一夜。不过这朦胧的月夜,倒也没有那么多闲心的散人去户外赏月了。

早春的寒气还没有消尽。傍晚时分,刮起的转头风,夹带的尘沙灰埃还很大,涂抹了月的脸,盗走了月光的皎白,灰蒙蒙地;马路上路灯很昏暗,人影在这寒风中,如瘦老的步子,忽明忽暗地模糊起来了,仿佛与月光一起苍老,而沉到那个苍老的影子,消隐在灰蒙蒙里;地面上,时不时有落叶在打旋,仿佛如落者寻觅一个归处,安顿一下飘浮已久的心事。

我习惯在灯下看书,看得也不知书上的更时,更不知窗外的月色了。偶儿,择手翻到朱老先生的《荷塘月光》一文,方才想起今晚的月了。我该到外面走走,说不到是赏月,可也算是赏了,想赏一赏我刚读到的月光之文感。

月光很薄,薄得如蚕丝织的纱,纱粘在身上,很轻很轻。不过,这时最大的感觉,是掉进了一个毒蜘蛛织的网,一个看不见的毒虫,毒了眼睛的视线,视线开始模糊了。模糊起模糊的影子,从四面八方扑来,我如悬吊在这朦胧的月夜上的网,拚命地挣脱,挣脱那地面上浮动着的枯枝黑影的恐吓。

忽然间,我仿佛掉进一个朦胧的梦中,梦很不明,梦很苍白,也很朦胧。不过,我也很新鲜,也很真切,梦如这月光的苍老一样在沉重,在沉重的苍老中,朦胧地落在我的脚下。我记起来了,记得是一个好的故事,很好好的故事。

有一棵老树,老树的叶子打着原始的绳结,绳子的结处,都开着花,开了多少年,开了多少季轮?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它在这里开花。花有桃红、花有梨白。

它经常默默地说着话,对北风的刮骨说话,对地面上的枯叶说话,对灰尘飞扬的影子说话,对杀害天空太阳的黑云说话,对拿着冰刀的冰霜说话。说得很凄凉,很悲泣,流出了树心的灯的血,每当这流出的血飘到了天空,就变成了天花,它开花了。

老树下,有一堆荒草,荒草有几堆?我说不出来,我真的说不出来。不过荒草里有石碑,石碑的正面文字,好像是雕刻进去的,有几条图案;是的有图案,很清很清,写着草书,我不太懂。我懂的只是这荒草堆石碑的背面图纹,背面没有字,只有一个图,是纹身的,是黑色的,有毒牙的黑旗标识。

再看,听到一起叫喊:你看到了我们的灵魂了,快把你的头颅拿来。

你看那个老树站在我们面前,就快让我们吃掉了,我们要吃灵魂的桃子,吃叶子上的瞳孔,吃叶心的太阳。

我吓了一跳,撒脚就跑。

逃出了这朦胧的'月夜的梦,逃出了这朦胧的月夜的故事,逃出了粘在身上的毒蜘蛛的网,我回到了屋子,又坐在灯下,静静地,静静地看起书来。

月光不白,很苍老,苍老了一夜。不过这朦胧的月夜,我倒也有那么多的闲心,在种树的灯下,再次赏一赏月中的皎白,赏一赏书页中夹着的桃梨颜彩。

  篇3:名家经典散文

白杨街下的白杨河,熟悉,但已别远。几年前的冬天,我陪过她;她也冷冷地陪过我。那时,我不清楚她的来历;她也不知道我从何而来。相遇,像是前世无缘,今生无分,纯粹的两个陌生人,离着距离。而当这个距离,无法再拉大的时候,大家又以千年世俗的眼光,斜目窥视,生怕沾来晦气。可以说,那时的我与她,是零度的冰界,在水与冰之间,交集划线。现在,我能断言,起初在她的心底,一定认定我是个倒霉鬼,或许猜想我还会使坏暗算她。我对她也是心存如是,她只配在这个冷落的地方横躺着。

那年冬天的白杨河,已经让寒光败落成枯骨残骸,绿花草木全无生机,一河两堤是风啸啸路凄凄的样子,极像个苍老不堪的老妪,体态一副岁月沧桑的无奈。河水死寂,水草死寂,路桥死寂,人影飘零。刮来的寒风,噬骨的冷。就连日光,也浑然低落倾斜,没有一点暖人的温度。亦说萧条,是寒凛凛的阴森。又,当这一切掠过心头时,感觉就像是这个冬天完了,我和白杨河一起完了。

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不忍心,去看她的凄凉;也不想让自己的一副倒霉相,袒露在她的面前。说实在,这是一个极其通苦的相处。开始,为了避开相见的难堪,我干脆将自己躲进角落,昼夜不出。但最后,我还是没有憋过日子,还是向日月低下了头。不过,心里一直在想,最好两不撞见,互不感染各自不堪的冷。为此,我就像避瘟疫一样,总是小心翼翼。

随着时间流水,到头来,我们谁都没能躲开,竟然还天天迎面。这下,倒也好,什么凄啊,什么冷啊,大家反而都认了。相面相观,亦有了一个无笑的低头。然此时,尽管我们有了一些见的婉转,但横在我心里的沟壑,还是没有完全跨过,还不能腾出一个微笑来。自认为,主动与她打招呼,是个非常不好的动意,一定会被她看作,我在低三下四地献谄情,也全然不会去想自己是个何面目。由此,我见到她,仍摆出一副傲气,一副外强的清高。

至今想来,这实无必要,太无必要。那时,大家分明都到了寒临萧极的地步,还全想装猛,真是一对没有情商的白痴。若一遇,干脆袒开心扉,透出心底,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心思与折腾了。再怎样,就算当情恶劣,如果相互能在话流中,翻出黄皮红心,也许就成了相见恨晚的红颜知己,也许就成了臭味相投、一丘之貉的铁类,只少不用防着对方,忧忧于心,怯怯而眠。

说穿了,生命还是太脆弱,有时竟不可一击。当时,我和白杨河若能都想到,维持生命,就是维持希望,就是为了支撑明天,那么时光让我们所感受的,不仅仅是萧落的冷,应该还有希望的暖。至今,我数不清有多少人,清白不清白地欠了我的情与债;我也数不清自己,清白不清白地欠了别人的情与债。过去的账,我欠下的,一定不会有人忘记;而欠我的,犹如当情白杨河的萧条,已经零落。我不想,纠结在那些旧账里,给明天一个牵绊,更不想在明天的明白里,还有那些灰尘在飞扬。

我记得,当时有一次,我在白杨河,遇到一个老人在垂钓。我心里一阵嘀咕,如此死寂的河里,会有活鱼吗?若有,那也一定是来不及逃掉的沉底的死鱼。为此,我就静静地站在老人的身旁看,看看我的断言是不是正确。最后,却让我懊伤在我的断言里。河里,真的有鱼,不是死鱼,而是能蹦跳的活鱼。

我在老人钓到鱼的那刻笑容里,看到了他的嘲笑,直对我的嘲笑。此刻,我也顿起一阵阵浮面的羞云。而最让我难堪的是,那老人在钓到鱼的喜悦中,对我说的一番话。他说,垂钓虽说是一种消遣,但更是一种用耐心在修养性情中的等待。这种等待,需要你有如水一样的清静,才会让焦虑与煎熬的时光,带来希望,带来喜悦。

当落夜的颜色,渐渐模糊河面时。我与老人才起身离开。突然,我想起一句不是名言的名言:一种希望,叫等待;一种胜利,叫等待。我转过头,凝望着老人的背影,似乎闻到了他餐桌上的鱼香味,看到了丝丝萦绕的香烟,变成了一朵黎明的彩云,并在阳光照耀下,活现出一条鱼,在碧蓝上畅游。

一晃几年过去,现在每每想到垂钓的老人和鱼,我都会在心里,看到白杨河春天在起笑,像老铁一样,一步步地走向我,伸开她的双臂,递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篇4:名家经典散文

我想我这辈子最难忘的事之一就是母亲的背篓了。

背篓这东西,或许很多人不知道,在祖国西南地区,丛山峻岭连绵不断,平地是很少的,山区的农民就在这群山之上开垦土地,而背篓就是其中农民们最实用的、最普遍的工具,无论把家粪背上山,还是把收货的庄稼背回家,背篓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而我家就住在西南地区的一个角落。

很久没回家看看了,也不知道如今做了奶奶的母亲还在不在意她的背篓,也许在母亲的心里大概除了自己的子女之外,就是她的背篓了。

我上小学的时候,物价还没涨,相对现在来说,背篓还是很便宜的,大概十多块钱可以买一个能装一百二十斤左右的东西的背篓,不过那时候,十块钱还是不少的,每次母亲买回来,都要将洗干净了的化肥口袋拆开来,用大针和线为背篓缝上一层“衣服”,母亲说,这样不仅为了防止细小的东西从背篓缝隙之间外漏,而且可以保证背泥土时不会漏到自己的衣服上。对于平常做事很心急的她来说,我估计缝背篓是她一辈子做的最慢的一件事了,一针一针的慢慢缝,大概也要缝个把小时,我们也常拿这事讥笑母亲说:“妈,你看你一个做过裁缝的人,偏要跟这背篓过不去!”,母亲立即会破骂:一边去,小屁孩懂什么。

其实,在家里母亲的活是挺多的,她总是闲不住,即使在外面风雨交加的时候,她也要在家里忙这忙那的,相对于母亲来说,我们更倾向于跟父亲干活,因为父亲干活粗枝大叶,把大体的做完,剩下的就是休息了。没办法,当干活兵分两路的时候,父亲总是对我说:去,跟着你娘去!不过此时,父亲承担的总是大活。跟着母亲干活,母亲总是说:“儿,别忘了把背篓背上。”我无奈的说:“上山锄土,背个背篓干嘛?”

“懒一懒,少一碗!”母亲反驳道。说实话,以前母亲说这话让我总以为是骂人的话,不过后来这句话却一度上成为了我学习上的座右铭,我很瞧不起的就是我高中时候学校的口号,具体叫什么不记得了,现在只模糊的想起:相信自己,一天一个进步......不过那时候确实没注意这些口号,还是觉得“懒一懒,少一碗!”更好些,更实在些,想偷懒闲着的时候就拿出来念念。

有一次我跟母亲背猪粪爬坡,听到我在后面滑到的声音后,她立即将背上的背篓就近找了个坎摔在了上面,飞奔过来将我扶起,看到我没什么大碍之后,我偷偷发现母亲在被她着急之中摔坏的背篓上飞速偷瞄了一眼,别看母亲平常对我们很严格强势,那次我看到母亲面对她的背篓漏出了可怜的眼神。

后来背篓卖的贵了,母亲央求父亲学做背篓,因为我外公家后面有一片竹林,可以提供免费的材料。我们也为父亲的可怜暗暗叹息,这又要被母亲折磨了,父亲本就是个拙手拙脚的人,让他打背篓,这无疑是给出了他一道大难题啊。新做出来的背篓被我哥试验了几天就散架了,搞得不成样子,母亲说道:“他爸,你看你这辈子能干点什么好活!手艺没学好一个,做个庄稼人也做不好,真为庄稼人丢脸!”转而对我们说道:“你们三兄妹如果不好好读书,以后就跟你爹一样,什么都不会!”这架势倒是没有吓住我们,她一说完我们就一溜烟跑开了。对父亲来说这也没什么,家常便饭,在“党”的领导下,“批评”在所难免,苦笑着说:“娃娃们还是很用心的,这不,都是你领导有方嘛。”母亲嘴上虽说不吃父亲这一套,可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我哥上大学那年以至以后的七年是家里最困难的时期,母亲强迫父亲到领家买养了几头猪,后来有一头还成了母猪,这在以后的好几年成了家里的经济支柱。然而背篓对母亲来说更重要了,每天她都是不超过六点就起床了,那时我念高中回家,一觉睡到八九点钟,母亲都割来了一大背篓草在喂猪了。做这些母亲都还觉得不够,她托人在县城买来了各种蔬菜种子,比如说西红柿等这类蔬菜,自己在周围的地里摸索着种起来,打那以后母亲晚上也常常打起电筒去周围的地里看看,以防在收获的季节被村里的几个熊孩子来“祸害”,而且每晚上无论有无背的东西,母亲都要弄一个背篓背在背上,我想这已经是她这辈子难以改变的一个习惯了。赶集是最忙的时候,前一天夜里母亲要准备好各种大小的背篓,以便明天装各类蔬菜,大大小小的背篓大概就有七八个,有平底的、有凸的、还有浅矮的,这些都是母亲根据“市场”的各类蔬菜需求出钱请别人做的。为了卖新鲜菜、卖早菜,第二天天没亮,母亲和父亲打起电筒背着背篓在地里劳作了。那时候家门前还没修路,板板车是过不去的,所以只能再次利用背篓将各类蔬菜上背到三公里以外的镇上摆摊。那时,背篓对于母亲来说更亲了,背篓一直陪伴着她,不离身,在当时父亲眼里,母亲对待事物的亲切感,他比不上母亲的背篓。

我大学那年,我哥在外地上班了,小妹刚上高中,也是考上市里的重点中学,离家远,母亲在邻居家领养了一直小猫,说是家里的老鼠凶得很,专门咬坏她缝补过的背篓,领个小猫来看看这些调皮的老鼠。

大三那年暑假,我没做兼职,赶在我哥结婚,我回家了。那是个阳光明媚照进窗帘的早晨,我醒来八点钟,总有种意识,在家里睡不了懒觉,爬起来后,我在后院里看到母亲在后院上面的土里弯着腰,背上像我们平常斜跨的小包一样斜跨着一个中型背篓,相比较而言,母亲的这个“挎包”够大!熹微的阳光照进豆架林间,透过豆叶映在母亲那没有实质意义的“遮阳帽”上,因为那帽沿上分明是漏了几个洞的,阳光照样透过洞照在母亲有些黝黑的脸上。母亲没发现我走近,小心翼翼的在豆架林间将一片片的多余的老豆叶用剪刀轻快的剪下后装在斜跨在后背的背篓里面,那手上微微染了点绿叶的液汁,不过不是太明显,两鬓的几丝银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刺眼,两腮上还略带几滴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露珠。

“妈,您减叶子干嘛?”我突然问道。

“傻儿!你要吓死老娘?!”母亲一下子转过身,嗔道,“过几天你哥不是要结婚了嘛,把这老叶子夹一夹,让豆子长得快点!你去准备早饭吧。”说着转过身继续减豆叶。

“妈,我哥都工作了,再说他已经承诺今年小妹念大学供小妹上学的嘛,而且我也马上毕业了,种这些累得很不说,还卖不了几个钱,以后就不用种了。”

“你以为你老妈我就可以这么快就想清福了?你哥马上结婚成家了,买房什么的不要钱啊,你以为他承诺管用啊,到时候他自己都顾不上!”说着也不再理会我背着小背篓往前操作。我忍住了鼻子里突然来的一阵酸涩走开了。

一年后我毕业了,我妈抱上了孙子,高兴得不得了,特地找人精心打了个小小的背篓,干干净净的,然后买了几块新布,铺缝在了那个小小的背篓表面,说是明年就用这个一边背着孙子,一边干活。那时候每天那只小猫饿得喵喵叫,母亲也没空理它了,哥跟母亲商量着说:“妈,以后种的那些菜够自己家吃就行了,种那么多不管钱!”“你们三个大学生,他们两个重点大学难道不是老娘我种的这些菜供出来的啊?你以为你就厉害了,翅膀硬了,瞧不起我这卖菜的老娘了是吧?!”不难发现,母亲的怒气中带着几许骄傲在里面,“想要我不种蔬菜卖也可以,等这小子吃完奶后让我们在家里带!”说着笑嘻嘻的又哄着怀里的孩子。哥默然了,愣了半天,连忙说:好嘛!

我打电话回家,经常给父亲打的,因为给母亲买的手机她常常不带在身边,她还说用那手机比我父亲做背篓都还难,存个姓名也不会,是啊,母亲没上过学,又怎么会存姓名呢。

我问父亲,大晚上了我母亲还在干嘛。

“她还能干嘛,在缝缝补补她的背篓,这是她的日常工作。”

“地不是被征用了,除了周围的几块地外没地了吗?你们乐意的话就自己种蔬菜吃吃,不乐意的话不种了嘛,给别人家里买点来吃。”

“买菜吃?这不是丢我们农民的脸吗?”不知母亲是哪里听到我的话了,估计是父亲开扩音了,听我说的话后,母亲貌是生气的说道。

“过几天我请个假回家去看看。”我说,“好久没回家了。”“男儿志在四方,再说外省多远,回家来折腾得很,而且你哥经常回家来的。好了,你妈在缝补背篓,我带着孙子呢,改天你再打来吧。”父亲说完,电话那边除了小孩子高兴的笑声外,还有那只猫喵喵叫的声音。

我挂掉电话,隐约中我又看到母亲一针一针缝补她的背篓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