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油坊散文

假日回故里,深山茶籽油坊我访及。此座油坊古老遗,历史攸久百年题,至今仍生产,每年生产冬日里。生产之时油香漫,香味浓浓弥四邻,村民闻香皆欣喜。

老油坊散文

油坊位于深山里,瓦房孤单一座立,低矮、简陋、静默山里屹。土墙风霜蚀,几近倾斜,一根杉木柱子来支起。门板斑驳,壁不遮风、屋顶光线射。然而,一套古老而齐全的榨油工具架房里。

打开溪头上游的水闸,沟渠山泉泻,时缓时急。古老的水车“轱辘辘”地转起。深山里,一曲轻歌出,时而急促,时而欢怡。

火焙过的茶籽抖落磨槽里,圆圆的茶籽跳动起。茶籽碾成浓稠的茶磨,火蒸将近一小时。蒸熟后的茶籽用稻秆包成片状茶油饼,直径大约一尺许、厚度3至5厘米。

再看榨油的工序:将茶油饼整齐地放入樟木制成油槽里,油槽的一头二个工人各站立,手抡着木槌,用力向下撞击。“咚、咚、咚……”一唱一和左右用力,配合默契,节奏沉重、和谐有规律。重锤落次次,油饼被压挤,发出声响“嗞嗞”,新鲜透亮的茶油渗出。木楔随之有空隙,木楔的增多,锤声的加重,工人二三同台,沉沉的响声山里弥。

手工榨茶油,提炼繁杂的`工序,铁锤20斤重许,榨一槽油要200多次槌击。冬天里,工人脱上衣,豆大的汗珠脸颊滴,顺流而下,浸透背脊。油槽口缓缓流出醇香的茶籽油,清醇亦如春天的帘雨,淅淅沥沥,清新而绵密。油坊里,壮实的汉子沉重的槌击声,此起彼伏,深山不沉寂,灵气有几分,欢怡有几许,榨油场景生动壮丽。

傍晚时分,我离开那油坊,走出那深山,仿佛听到山坳里“咚咚咚”的槌击声依稀,孤单而沉重。深山的油坊,影子不模糊,幻成了我对故乡的思念,对故土的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