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名字开始的生命的散文阅读

当大脑装不下思想了时,人就说话了,而人说的话大部分都是废话(废话是很有必要的),那他思考的东西呢?也是一文不值的?要是这样的话,也就不要思考什么了,对于悲观者来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对于乐观者来说,一切都会消逝(所以才活在当下——让别人和自己都相信自己是快乐的!——实际是也是快乐的吧!——鬼知道)。

从名字开始的生命的散文阅读

郁瑕贫血的时候总是很伤感的,尤其是在黄昏的时候,他会莫名其妙的感到悲伤,思考一些没有出路的东西——生命都是建立在自私自利的基石之上的——每个生命或每一个不是生命的东西(什么玩意?)为自己的存在思考一些事情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也是必须的——每一个东西(生命也是从不是生命的东西进化而来的——姑且称一切为‘东西’吧!)都有存在下去的理由——那就是他或它存在着的原因,

评价一个生命要用死亡!

积极进取是适合于社会生存的、是社会需要的、是好的、是生存着的生命期盼着的!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无聊吧!

生命的价值在于生命对自我的认知和认同!

对于一些可多可少、可有可无、多一个不如少一个的人来说,他们有必要去成就什么?去企图成就什么?不是都是虚妄吗?一切都会消逝的,无论你是什么!无论你爱着、恨着、怨着、怒着、高兴、悲伤、绝望、希冀、、、都是在不同的路上像同一个目的(墓地)行走,既然终点都是一样的,人在行走的时候,是心存希冀的、是悲观绝望的、是微笑着的、是怨恨着的、、、又有什么关系,都是那个生命的感受,也都是他必须感受的——总得选择一条道路的——要是你不决绝自己的存在状态的话——

——都在一条路上走着、走着,只是有的时候,连自己也不知道是谁在自己的路上走着——

‘我在自己的路上漫游着,期望着跟自己的身影不期而遇’,郁瑕如是说。

任何人都有‘小’的时候,元也是的,娇在说郁瑕胆子很小的时候说起元来——她什么事情都喜欢弄上一点家族遗传!她说(她也是听说的——这种三人成虎的故事一定是不靠谱的)元小的时候也是很胆小的。他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敢上二楼去的(石头村的房子都只有两层的——第二层上面那部分最多就只能拿来置放一些喂牛的枯稻杆或红薯干苗和做老鼠窝的——没有其他用途——建这一层也只是屋顶的需要)——可能是走上二楼的时候总是会看到那僵尸片里也有的棺木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或许就是怕黑!

瓷器国建国的时候是很一清二白的(姑且这样说——这定论要是被以后的某个不怕死的文人推翻了——就再说去吧!——国家对自己身上的癞子、烂疮什么的都是讳疾忌医的——自己不说——也怕‘好事者’去弄它),几乎整个国家都处在封建的最地处,各种文化、各种远动、各种合作、各种改革都轮流着试验——元这一被的小白鼠还是很可怜的。穷和落后是免不了的,有奶就是娘也是可以适当理解和无条件原谅的。为了迅速强大起来,也就不顾及什么方法,或是只要是对瓷器国经济发展有益的都无所不用其极也完全在情理之中,不是落后就要挨打吗?!瓷器国的人们也确实是受尽了欺压和轻视了,那种埋在心里的自尊也就膨胀得比当下的房地产还要大了。

其他的不用多说啊,只要知道元那一辈的人是吃着苦头长大的就行了——郁瑕也知道不多(元不说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当然,除了那次会议)——瓷器国也可能觉得那是他们的耻辱——任何对第一任帝王不利的言论或观点都是不允许传播和交流的——即便他完全听不到别人说他风流了。

三毛就觉得他爷爷辈的人都很重视‘qian’(郁瑕一想到这个字就有些不舒服——为了照顾他的感受,就拼音一下了),还特别地节省和小气,郁瑕到觉得这完全不能怪他们——只要是人——在他们所处的环境下生长都会变得和他们一眼的——(郁瑕没绝的人有灵魂一类的无聊玩意)——在自顾不惜的时代,人们还会去口口声声说什么道德、仁义、君子品行——不是‘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么——郁瑕一个主观唯物主义者尽然也认同这话。

郁瑕不想评判任何东西或人(人不是东西?),他觉得事物当下的样子是它们最好的了,每一个生命都很努力的去实现自我了,要是它们、他们、她们现在还不完美,还或多或少的有着缺陷,那也完全与她们、他们、它们本身没有任何关系,作为后来者,他们都不过是些尘埃,是一些生长在前人的坟堆上的野花,要是花太丑、没有香味,也只怪那已经腐烂的尸体没有发挥肥料的作用。

只有有着独立意识的生命才算是人。

元对自己是不太满意的,所以他才要求自己的孩子和自己孩子的`孩子要努力成就一些什么。他自己也有一生,也同样是 那么多的时间,同样是去认识、感受、感知这样一个‘虚无’(对消逝者来说是这样的)的世界,却由于种种原因(什么原因都有——乱七八糟的——生活本来也就是那样的——毫无规律——除了每天的昼夜交换——每年的四季更迭——生老病死之类的——自然地东西)而未能让自己满意(自恋的人对自己是满意的),仍旧是很后悔(没有人会不后悔的——当你致力于成就一些事情的时候——无论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都会后悔的),当他的孩子也没能丢掉锄头棒子(体力活的不雅称呼——发言有味道一些)的时候,他就‘教育’起郁瑕和松来了。松平时也是沉默得有些超然物外的,他要是注意到一些事情的话,是全心全意投到里面去了的,因此,别人要是想把他拉出来,也会很费力。且,松在感情上有些迟缓,也不是很在意,天生的木讷倒是免掉了许多必须聆听的唠叨。而,郁瑕呢?一直就有些神经过敏,也总是想在别人的认识里留下一个好一些的形象,对长辈也很尊敬(只要郁瑕的性情没有上来——他还是很温和的),所以,元和娇就觉得郁瑕要‘听话’一些,在有话要说的时候就直接跳过松,找郁瑕的了。

能听的时候,郁瑕还是低着头静静地听着的(不敢抬头——怕元知道他其实是很不耐烦的)他们一边又一边地、咀嚼又咀嚼后说的‘至理名言’,从来就不想反驳他们(会让元和娇觉得脸上无光的——瓷器国还是十分注重传统的——老的东西就像古董——老不死的才价值连城——完全没有半点讥讽的意思——绝对的客观公正),只要能快些结束对话就谢天谢地了。少数几次,完全没内心听了的时候、郁瑕也长大了一些了的时候、元的一句话说第九十八次了的时候、、、郁瑕也就抬起头,看着他,用轻轻地一点不屑来示意他,要是元还是要说,他就指出一些不和适宜(在元看来——经典是永远都不会落伍的)的地方来,元还是固执一辞的话,郁瑕就走开了的——他性子来了——他是上帝了——他眼里只有自己的认知了——别的什么都不值一提了——(除了人的感受外,还有什么是重要的呢?)

元字有很多意思,朝代?——(元的父亲不一定就知道还有那么一个朝代——就是知道,也可以给他取名唐啊?秦啊?宋啊?的——元朝有很么好的——那么多没事可干的东厂、锦衣卫——也没一点文化气息),为首的?——(元是最小的还子),根本?——(偏爱元?——在自顾不暇的年代?),气?(元气?——元的父亲所在的时候还没哟武侠小说这么一个玩意吧!),善?——(希望元以后善良倒还说得通,但是,战争时期,善良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大?(元一直都很瘦,生出来的时候也一定是瘦巴巴的),就只有‘圆’了,这样就什么都说得通了,‘qian’谁不喜欢呢?它的作用那么大,能把黑的变成白的、白的变成黑的,还能使鬼推磨,虽然不是全能(就是全能了啊——还有什么不能的),也就只是不能用来、、、元的名字就直接用上这一个字,而在他的班辈名次中还有一个字(全名中)‘重’(族谱什么的玩意有那些东西——培先重本元——郁瑕的父亲和郁瑕的父亲的父亲的名字的中间那一个字都是用的族谱班辈字——无聊的人才那样做),重视‘qian’,这样的名字也太铜臭了啊!还好,元差不多一辈子都呆在农村里,别人也就没说什么了,那些后背给他打招呼的时候也不会直呼其名的——因此——也许村里都有许多人不知道他户口本上的名字——就像郁瑕直接称呼元的哥哥们、大爷爷、(第二个爷爷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也就没叫过)、三姑奶奶(第三个是女的了)、、(第四个还没成年就驾崩了的——为了表现郁瑕的生命平等观念)、五爷爷他们一样,根本就不关心那样一个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