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事散文

总是记得,每年外公的寿面都格外好吃。

食事散文

一盆面放点麻油酱油,煮了豌豆尖在里面,是白日里新鲜买的鸡蛋挂面,

放在大圆桌中间,大家纷纷站起来夹了放自己碗里,

外婆总是周到地问:酱油味儿够不够?要醋吗?我马上再煮一锅。

她给我的'小碗里先舀了一大勺自己炒的芽菜碎肉,

我夹了一筷子面和豌豆尖,放些酱油汤底,一点合自己口味的醋,

几勺辣椒油,外婆家的辣椒油做的比我母亲好,

干辣椒切得极为细碎,油色鲜亮,

这一碗下肚,还得再等下一锅,

“外婆,面不用煮太软,多些豌豆尖。”

果然,第二碗还是照常的规矩,面却是最令我欢喜的状态,

吃到最后,碗底的碎肉和着面条入口,豌豆尖吸饱了辣油汤汁却相当解腻。

冬日里的吃食必须是趁热,温的都不行,

要热腾腾,吹一吹就飘起了水雾在桌子上头,大家吸溜面的声音在朦胧里充满温情。

坐我身旁的父亲又起身夹了一碗,我小声告诉了他,碎肉臊子的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