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用的我的外婆作文3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有写作文的经历,对作文很是熟悉吧,借助作文人们可以反映客观事物、表达思想感情、传递知识信息。那要怎么写好作文呢?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我的外婆作文3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实用的我的外婆作文3篇

我的外婆作文 篇1

浓密的短发,略有皱纹的脸上有着一双可以温暖人心的眼睛,以及??一张伶牙俐齿的嘴。

“快点给我起床!也不看看几点了,还睡!”我半眯着眼睛,便看到了那双慈祥的双眼,又看了看墙上的钟,才8点不到呀!“婆婆,好不容易的周末多睡一会不行呀?”“周末怎么了,反正不能耽误吃早饭,大不了吃饭饭再睡。”都起来吃早饭了还怎么可能睡着呢,当然这句话我可不敢当着这位老人家的面讲,要不然我就又要听“教育讲座”了。饭桌上早已摆好了丰盛的早餐,全是我的最爱,有些菜已经凉了些,估计摆了不少时间吧,也不知道婆婆是几点起来开始烧的呢!想到这,起床气也随之消散了。

吃完饭,我捧起来手机想来查资料,才刚刚开机,吼怒声就刺进了我的耳朵:“玩什么手机!赶快给我写作业!”穿着围裙的婆婆双手叉腰得立在哪里,似乎还有些呆萌。“今天要预习,我只是想查些资料而已。”我耐心的解释着,“别给我找借口,赶快写作业!”当时心里有说不出的苦呀!“真的是查资料呀!”我有些着急,可是看着婆婆这强势的态度我似乎有些没耐心了。“烦死了,都说不是玩了呀!”我的语气有些烦躁,婆婆的身子僵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是被我的话给惊住了。“你就只会跟我回嘴是吧!看看你现在这的样子,头发乱七八糟,跟个女疯子似得,还要不要脸啊!”我被这句话给彻底激怒了,就算是长辈也不能这么侮辱我!“你怎么什么都管呀!又不是保姆,烦不烦!”“是是是,我就是个保姆。”说完就把门一关,但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叹息声,但我没在意,也不理她,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有些意识到我言语的不好,可是婆婆的步步紧逼让我感到自尊心受挫,很是不服。到了中午,婆婆终于走了,我一开门就看见满桌好吃的`,婆婆最拿手的就是烧菜了,桌上还有个不起眼的字条,上面写着要我一个人在家好好注意安全之类关心的话语,我开始有些愧疚,这不是我第一次和婆婆顶嘴,仔细想想,以前我和婆婆吵完架,总能感到她的眼里有些无奈与失望,其实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还是找一天像婆婆好好道个歉吧。

有时婆婆虽然跟我说话时她的语气不太好,但我感觉得到她还是关心我,爱我的。收到亲人,我总是跟朋友讲,我有一个婆婆,一个有些强势,不服输的婆婆。

我的外婆作文 篇2

我的外婆会唱歌,她的歌就像她的白发一样,怎么也唱不完。在她的歌中,我总会看见,那古老的故事,那绵延的风景。(歌怎么就能像白发一样呢?可以从突出了歌的哪些特征来考虑。)

在无人的海边/寂静的沙滩延绵/海浪拍打着海面/仿佛重复着你的诺言。

我喜欢春天的早晨,和外婆一起漫步在海边。

温柔的蓝色浪花盖在我和外婆的脸上,凉丝丝的。海滩上的贝壳、海星孤独地躺着,偶尔有一只寄居蟹匆匆绕过它们,在它们四周留下了小巧可爱的脚印和一串看不懂的文字组成的诗句。(诗意画面本来自诗意心境。)

我拾起了贝壳,想看清它里面到底有什么,可就是打不开它的嘴。

外婆缓缓走过来,眯缝起眼睛,海风把她银白色的发丝吹乱了。她看了这枚贝壳好长时间,然后笑着对我说:“别费劲了,贝壳里藏的是期待。到时候了,它自然会打开嘴巴的。而现在,就让它哺育那颗晶莹的期待吧。”我点点头,望着外婆苍老的笑容,真的好幸福,顿时觉得春天的步伐加快了。(外婆的话富有诗意,具有哲理,诚如下文打比方说到的“缺少了乐谱的歌词”,值得品味。)

外婆的话就好像是缺少了乐谱的歌词,就这样在那海边,和着海风的旋律唱着歌。我抬起头看看淡蓝色的天,那洁白的云便慢慢飘走了,像外婆的话一样,飘得好远。

我的小时候/吵闹任性的时候/我的外婆/总会唱歌哄我/夏天的午后/外婆的`歌安慰我。

我喜欢夏天的午后,和外婆一起坐在院子里。

在竹藤编成的矮桌上,放着两杯还冒着薄烟的绿茶,风拉长身子穿过了大堂,还夹杂着夏日的香气,掠过我的发梢。

我侧脸望望外婆那挂着慈祥的笑脸,自己也不经意地弯起了嘴角笑。电线上的麻雀交头接耳地聊着夏天,(此句绝妙!)可怜的流浪猫躲在我家墙角根下睡懒觉。斑驳的石墙,阳光细碎地照在上面,暖暖的气息悄然散开。外婆摇动起了藤椅,藤椅则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像夏日的蝉鸣声,和着午后的旋律唱着歌,一切都那么美好,那么安详。

外婆竟点着头睡着了,可她的手里还是紧紧拽着织给我的白色毛衣。

现在的我,总会想起外婆。

我的耳边回响着古老的音乐,白色的墙壁上投影着外婆的笑。

外婆的爱就像一支不老的歌,从我的摇篮边就开始缠绕成紫藤,盛开出纯洁的黄花,随风摇曳,散发出浓浓的爱。这爱拥抱着我,幸福了岁月。

我爱外婆,爱外婆的歌,爱这与她一起的美好时光。

我的外婆作文 篇3

外婆家楼道的灯全都坏了,黑洞洞的一片,唯有手机光线随着人的移动画着Z字。

妈妈似乎也老了,扶着栏杆,猫着腰,借着幽微的光亮,费劲地摸索着一阶又一阶楼梯的边缘。明澈如水的月华无心地洒落在她一头尚且乌黑的头发上,仿佛披了头如水一般静静闪烁的满头纤细的霜发。霎时,我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走在我前面的是外婆,可是细想来外婆也不曾有过这样均匀亮泽的银发,虽则年逾八十,一头黑发还算保养得完善。依照我的记忆与审美,仿佛一头均匀的银发才是苍老的庄严与美丽,外婆和妈妈都只是偶尔飘飞几根灰色的枯朽的短发,证明了她们从容而平凡地老去,偏偏我又还是这样的年轻与好奇。

蓦地,妈妈转过头来,眼里有些愕然的神情,对我很是木然地笑了笑,随即抬头看了看五楼楼梯口,外婆正趴在铁栏杆上,奔着半个身子单臂奋力地举起一个橙黄色的手电筒,尽量使光线照得更远一些,脸上写满了不安,这情景反倒像是年幼的孩子焦虑地等待妈妈,大概一个人一生的两端是彼此相通的。我想,她是早看不见我们母女俩了,不知竟依凭什么感觉而笃信我们都还在。我和妈妈在漆黑潮湿的小巷里已经走了很远,那束手电筒光线还循着楼梯扶手绕着Z字。妈妈拉着我在巷口等了许久,直到那楼梯又复黑暗时,在背转身回去。我远远眺望着外婆屋子里漏出的隐约的灯光,心才宁静下来,知道她一切安好。

我是来同她告别的。因为怕她劳累,特意吃过晚饭才来的。她开头似乎有些怨,一边从冰箱里取出一大锅洗净的排骨,一边喃喃说道她第二天的饭菜都准备好了,结果一大家子都忙着没空来吃饭。妈妈冲我挤眉毛,示意我快“讨好”外婆,见我不乐意就拿手指着一堆麦片、牛奶、蒸蛋糕、华夫饼凑在外婆的耳边,“这是毛毛买给你的,软的,嚼得动。”她立马撂下那锅排骨,嘴里说着又买这么多东西上次买的都还有剩的,手头就忙着拆起一盒曲奇饼干。待到所有的包装都分拆了一遍之后,她又把那个超市的大袋子排空,从冰箱里取出好些排骨、茄子、鸡蛋、酸奶一一放了进去,这是为舅舅回家过年特意准备的没吃完的。末了她又觉得不妥,在卧室里翻找了好一会儿,又掏出两个布袋,把东西重新排了一次才安心,抹了一把头发说道:“都提回去吧,你们自己弄,我又嚼不动,可不爱吃了。”然而她还是不肯坐下,又跑到厨房烧水、洗橙子、拿糖果……直到天已经全然黑了,不得不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告别的话不过说了几分钟。几句告别的话,也不过是絮叨舅舅的回家、亲戚家的人情、国外读书的表姐的学费……柴米油盐不过尔尔,她说得来劲,而我们只是沉默地听她讲,不怎么回应她,各人有各人的心思,这是她知道的,可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多余的谈资。

我又何曾想过逃避这温存与关切呢?各人有各人的忙处,纵使大家每周聚在外婆的餐桌前,休憩也好,吃食也罢,都是想着外婆的需要想着她的团圆,而她却是一个劲地忙里忙外,只有收拾好晚饭的碗碟、剩菜,她才有得一歇。她舍不得那所剩无几的菜,一根大骨头还可以熬几顿萝卜汤,几片香肠还可以就着油拌饭,鲫鱼刺多点还挂着点鱼肉……她心里盘算着又可以省出几顿饭,像得了老师糖果的小学生般窃窃欢喜。我们小辈,一个个都躺在沙发上说着闲话照旧等她来告别。每每都是这样,终归是个不放心,妈妈、小姨、我和姐姐,在她眼里永远是个习惯被照料的孩子。

年前,舅舅因为工作上的事可能回不了家,外婆打电话问他,开会没接到,说是要回电话的又匆忙间给忘记了。外婆心里受着气,嘴上轻描淡写地只说是舅舅不回来我们就别麻烦着弄年饭了,说得很是不在乎,眼眶里的泪水直打转,昏黄的眼里布满了血丝,一个人在空寂的房子里打转,若有所失,全然看不到周围发生的事情。我们都默默无语,过年也好,团圆也好都只是一种形式,而我们不都还幸福地生活在这里在她的周围么。年夜饭摆在桌上,一家人难得在一起,为了外婆的团圆为了使她高兴,大家安着她的安排坐下,帮着她洗菜打扫屋子,尽管吃不下了,为了使她高兴夸她能干,也得清空饭碗一点儿不拉。饭后的闲谈她只是兀自坐着,听不见,看着我们嘴的翕动,点点头,望着天花板想心事,忙着倒茶,晚些时候又急着催我们早些走别误了时间。她似乎沉浸在安排我们的团聚中,宁肯忙些,她才觉得自己生活在这世间的价值。

舅舅到底还是回来了,大年二十八,外婆又惊又喜。三十晚上,儿子领着老母亲去大饭店吃饭,外婆仍旧舍不得她家里的排骨萝卜汤、油焖茄子、鸡蛋羹、熏腊肉,舅舅特意为她点的海参秾汤也半推半就地塞给了我。她总舍不得,即使是早到了该享受的年纪,还有许多放不下的牵挂。舅舅搀着外婆在和暖的暮春的下午,在陌生而仓促的人群中悠然宁静地散步。两个人都是拖着脚走路,都是瘦长的窄脸、略微显大的耳朵小小的耳垂、带着鹰钩鼻的侧影……我同妈妈走在后头,似乎都若有所思,妈妈看到的是饱经沧桑而后的回归与满足,她知道这对平凡母子的过往,而我唯觉着惊异与羞愧。若干年后的某一天,我是否能够牵着妈妈的手漫步在这暮春时节的阳光底下,是否能带给妈妈幸福与平安,是否有拥抱她的机会,这机会又还能延续多少年?我抓紧她的手,那踏实温暖的感觉仿佛转瞬即逝,又仿佛现在还留在我正握着笔的手上,流泻到我的笔端和稿纸上。

舅舅临走前的`最后一天拉着外婆配了一副助听器。一对三千多,外婆又舍不得嚷着配一只就够了,舅舅当然不同意,外婆嚷着嚷着,便安静了,有些炫耀地看了看店长,又有些害羞似的看了看舅舅,而舅舅只是笑,早看破她的一点小心思。声音的隔膜毕竟存在了太多年,外婆戴上了助听器还是有些木然,她习惯了看人家说话猜别人的话题,习惯了一个人忙自己的事,习惯了别人对她大声说话。她已经听得见声音,却早已忘了自己能够清楚地听得到的时候,忘了人们声音里的关切与温度,她还是一个与年轻一辈隔绝的老人,我们都曾尝试打开她的心门,满心的希望然后失望然后冷淡,最后觉得自己尽了义务渐渐放弃了,都是岁月无法越过的鸿沟,都是永远穿透不了的时间的维度,没有谁是错的。于是隔膜得更深了。

我后悔没有正式地告别,只是那样匆匆地离开了她。想着外婆总是不住地问在加拿大读书的表弟阿明,说是三年前阿明回来的时候她照顾得不好,饭菜不对阿明的口味,床榻太短了阿明腿都伸不直……我不忍打断她,小表弟从小又不在家乡长大,放了假也是各国跑,何至于天远地远地记挂着她呢?以外婆的精明是不会不晓得其中的缘由,她还是留存着一个希望,不想三年前的遗憾成为小表弟一生的遗憾。我们的日子是往前数的,她的日子是倒着数的,我们有的是未来,她有的是一分一秒溜走的现在。我们习以为常的告别,她总担心成了永诀。她也说自己不怕死,只怕我们意外接到她的死讯。岁月蜿蜒成一条河,她是河那头看风景的人,我们在河边追赶着风筝,当我们终于知道回头的时候,却再也看不清河头那人的模样。

外婆还是老了,乌黑的头发里飘舞着几根灰色短发,老去得从容而平凡。

月亮升得很高的夜晚,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浅浅的笑涡挂在嘴角,心是分外宁静,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亦无须有人知道,她的心心念念的人儿散落在天涯,终究是会回家的。她自己是知道的,他们会回来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