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茶作文2篇

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总少不了接触作文吧,作文根据写作时限的不同可以分为限时作文和非限时作文。你所见过的作文是什么样的呢?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家乡的茶作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家乡的茶作文2篇

家乡的茶作文1

我的家乡坐落在名山名水伴名茶的人间仙境。看,百回千转的新安江,美似漓江,秀如三峡,宛如一幅幅流动着的优美的山水画,外国人称之为“欧洲的莱茵河”;瞧,鬼斧神工的“天下第一奇山”黄山,曾让大旅行家徐霞客留下“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的赞美之辞。现在我要给大家介绍的是全国十大名茶之一的黄山毛峰。

黄山毛峰产于黄山风景区的桃花峰、云谷寺、松谷庵等地,人们把上等的毛峰叫“茶包”,又叫“茶女红”。说起这遐迩驰名的黄山毛峰茶,还有一个美丽动人的传说呢。

从前,在黄山有个孤女叫萝香,人长得貌似天仙,采茶歌唱得优美动人。邻村有个柴汉叫石勇,每天上山砍柴时都要绕路从萝香的屋前经过,听萝香歌唱;下山也要绕路从萝香的屋前经过,喝杯香茶,悄悄放一捆柴在萝香的屋边。

有一天,一帮公子少爷向萝香求婚。然而,萝香一个也看不中,可又不敢得罪这帮官家子弟,于是决定“以茶择婿”。

三月初八那天,求婚者云集萝香屋前。萝香给每位求婚者一只放有茶叶的杯子,然后沏上开水,对天祈祷道:“萝香今日择婿,望神灵保佑,萝香的精气已郁结于茶,谁的茶杯中显现萝香的身影,谁就是我萝香的丈夫。”

一会儿,茶叶在杯中舒展成一枚完整的叶片,汤色碧绿,香气四溢,沁人心脾。求婚者个个目不转睛地瞅着自己手中的茶杯,急切地期待着萝香的身影显现。说来也怪,柴汉石勇的茶杯上缭绕的热气中,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姑娘跪在茶树旁,手摘那迎着朝阳长出的第一枚嫩叶的情景。

萝香喜滋滋地走到石勇面前,从怀中掏出定情物——一小包“茶宝”塞到砍柴哥的手心里,羞红着脸转身跑进了屋里。

据史料记载,黄山毛峰系清代光绪年间谢裕大茶庄所创,该茶庄的创始人则为歙县漕溪的谢静和。大约在1875年前后,茶庄为迎合嗜茶者的需求,谢静和每年都要带领一批人,在清明、谷雨边登高名园,选肥嫩茶叶,制成风味别具的优质茶叶,经整理复烘,标名“黄山毛峰”,运往关东,博得饮茶者的酷爱,遂名扬各茶叶经销区。

如今的黄山毛峰又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和提高。特级黄山毛峰以一芽一叶初展为标准,茶农称之为“麻雀嘴稍开”。鲜叶采回立即摊放、拣剔,保持整齐干净,且当天制成干茶。经过精采细制的毛峰,形似“雀舌”,色如象牙,片片金黄,峰毫显露,香气馥郁。特级黄山毛峰主要作为国家外事礼品茶之用,普通黄山毛峰则主要销往北京、上海、香港等各大城市。

“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倘若你慕名到我的家乡黄山旅游,可别忘了到我家作客。我定会用“黄山泉”为远道而来的你沏上一杯“云里生,雾里长,春风催芽,雨露洗尘,汲百花之精华,容万峰之珍奇”的地地道道的黄山毛峰茶,你定能从这一片小小的绿叶里,品尝出博大精深的文化内涵和黄山人的博大情怀。

家乡的茶作文2

夜凉如水,深蓝色的夜空里,不见星星,只有盈盈的月光依旧。坐在古旧的木质小凳上,依偎在外婆身旁,我手捧着一杯暖暖的茶,静静地看着她,看她烘制着青豆,也看着拙劣锅炉里的木条,缓缓地化为火焰后的余灰。金色的火苗闪烁着,照在外婆的脸上,明灭不定。烘青豆用的金属盘与锅炉的缝隙里,腾腾的热气在微凉的夜里打着旋儿往上扑,终消失不见,就像那段属于童年的记忆,那段关于故乡的回忆,明明当有很多,却也只剩下那碗茶。

那是一碗怎样的茶呢?我也说不上来,只知道那碗茶很香,微咸,带着家的味道。茶里放了烘好的青豆,盐腌过的枳实皮,还有炒熟的野芝麻,配上茶叶,在滚烫的开水里沉浮,又归于沉静。零碎的芝麻就像零碎的记忆,一点点在脑海里浮现。

多少年未曾见过外婆烘制青豆了呢?已记不清了。不过烘青豆似乎是这块故土的习俗,因为依稀里,我仿佛还能看见家家户户将碧绿碧绿的青豆从毛茸茸的外壳中被剥出,豆儿嫩嫩的',还带着青涩而朦胧的外衣,被平铺在金属锅上。或许不能称之为“锅”,那只是块被围起了四周的金属盘罢了。盘下的炉灶里,木材被火焰侵蚀着,劈啪作响,迸射出如烟花般一瞬美丽的星火。腾腾的热气传递到金属盘上,烘烤着小巧的青豆。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中的青豆外衣一点点变得褶皱,原本嫩嫩的豆儿随着水分的丧失而慢慢变得坚硬,也愈发小起来。

馋嘴的孩子,如儿时的我,在陪伴大人们烘烤的同时,小抓一把,攥在手心里,时不时嚼一粒,也颇有一番趣味。还未完全烘制成功的青豆尚带着炉灶里烫烫的火气,热红了小手心儿,连带着也将那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气带进了心里。

茶里的青豆是我的最爱,至今未曾改变,倒是那盐腌的枳实皮,如今却见得少了。不是说不爱吃了,只是如今家里已不再有那株树了。

小村镇的开发,拆掉了过去的房子与院子,连带着对过去的故土那最后一点记忆也快没了。小时候的日子还真是无虑,无虑到如今的我几乎快对故土没什么印象了,只余下过去小院子里的枳实树和那股清香了。过去的房子似乎是二层半高,好看与否已记不清了,但尚记得后面的院子挺宽敞,在过去种着不少果树,其中枳实树尤得我心。算不得高大的枳实树,长得与橘树无差,不过古人也曾说过:“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家乡虽不是淮北,但枳实长得像橘倒是真没说错。

每年四到五月,院里的枳实树便开了满满一树的白花,纤长柔弱,淡香环绕,像极了江南娉婷的女子,婉约而淡雅。待一树花谢,果便开始结成,陆陆续续,从六月直至十一月,由青及黄。至于我所说的泡茶喝,是取其未黄之时,愈青愈香,味道也愈佳。将它的皮剥下,以盐相腌,放个几天,便可用于泡茶了。不过,由于瓤着实太酸,无他用,只好扔掉,也怪可惜的。

如今想起那个小院子,能想起的也只剩这株树了,枳实的香味,直到现在也依然未曾忘却,偶尔见到,除惊喜外,也多了分怀念,怀念当初的那个院子,那段时光。

杯里的茶水已喝干了,豆却尚未烘好。从过去的回忆里回到现实,腾腾的热气依旧在向上扑着,我捧着手里的杯子,起身回到新落成的房子里,那儿还有些烧开的热水,可以让我再泡一杯茶,再陪着外婆坐一会儿。

旧时光总会过去,但生活的茶,总是要慢慢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