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暖暖新年征文「精选」

春节传统名称为新年、大年、新岁,但口头上又称度岁、庆新岁、过年,yjbys小编下面为你整理了关于暖暖新年的征文,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2017暖暖新年征文「精选」
  2017暖暖新年征文1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 总把新桃换旧符。

火红的灯笼高高挂起,金灿灿的大字春联齐齐贴起。春节的记忆美好而感动。挂灯笼,贴春联,放鞭炮,包饺子,贴年画,看春晚,拜早年,看烟花,放孔明灯。幸运的是,生长在农村的我还有幸体会这浓浓的年意,体会中国民俗的博大精深与绵延持久,记录春节里美好的回忆。

村里的街道早早张灯结彩地挂起彩色的霓虹灯和大红的灯笼,远远望去,像女娲补天的彩石。提早为村里带来了浓浓的年的味道。临近春节,购年货也是必不可少的,村里的集市猛地变得人山人海,熙熙攘攘,摩肩接踵,林林总总的年货琳琅满目,惹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各种海鲜蔬菜瓜果点心,甚至春联灯笼都齐齐上阵,似天兵天将的恢恢天网,一个也漏不掉。村民们购着自己需要的年货,一个个喜气洋洋,准备过大年。

“二八二九贴哈哈”,所谓的“哈哈”,就是我们说的春联。一家人早早起床忙活了,妈妈打好白白黏黏的浆糊,爸爸搬来了高高的梯子,张罗着一幅幅火红的春联,我和弟弟则是跑腿打杂,当起了小工。一会儿给“高高在上”的爸爸递春联,一会儿站的远远地看春联是否贴得对称整齐;这天还会挂上大红的灯笼,亮一晚上,象征着和谐幸福红火。在完成这些任务之后,妈妈又拿来很多印着“福”字的广告纸,在院子里的墙上贴了个遍,瞬间给家里增添了不少喜庆的氛围。我又忙活着裁红纸,用毛笔写上“出门见喜”、“满园春光”、“清水满缸”等字样,还忙不迭得给奶奶婶婶送几张。看着自己写的字第一次被展出,心里美滋滋的。

大年三十,和妈妈一起包饺子,一起围在一张桌子前面,弟弟在一旁搅拌菜馅儿,妈妈擀面皮,我负责包馅儿,不一会儿,一个个馅儿饱个儿大的饺子就“亭亭玉立”了。等饺子丢下锅,慢慢滚熟盛进碗里时,爸爸就把长长的鞭炮挂在堂屋门前的柿子树上,冲我们喊一声:“放炮啦”!就“啪嗒”一声打开打火机,点燃长捻儿,然后迅速跑开,门外是被噼里啪啦的鞭炮映的通红的院子,桌子上是热气腾腾刚下熟的饺子。我和弟弟躲在屋里捂着耳朵,心里满是过年的兴奋与喜悦。饭后,一家人围着电视机看春晚,时而被小品和相声逗得哈哈大笑,时而被感动的热泪盈眶,时而因着演员们的某些话语而沉默,时而欢快,时而沉思,时而幸福地相对而望。当春晚主持人说如果你坐在妈妈身边,请拉起妈妈的手时,我走过去坐在妈妈身边,紧握着妈妈那双为家为儿女操劳而变硬变操劳的手,眼泪却再也无法抑制,吧嗒吧嗒落下。妈妈的手,令人心疼心酸也无奈。羊年的春节,让家人团聚,让我百感交集,学会感恩。

大年初一起个大早,早早盼着这一天的弟弟穿着新衣,跟在爸妈后边拜走街串巷地拜年,口袋揣着满满的压岁钱和糖果瓜子,乐呵的不得了。大街上多是淳朴的村民们在彼此拜年祝福,穿着新衣,喜气洋洋,精神抖擞,意气风发道一声:”新年新气象,拜年啦!”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暖意,奇怪的是这天并未春暖大地。温暖来自村民的心心相通,来自彼此赠与对方的最真诚的祝福。

年一过,村里就开始敲锣打鼓地张罗元宵节的庙会,庙会是年的余响与尾声,令人心潮澎湃。舞狮、舞龙、武术、高跷、扭秧歌、担花篮、划旱船你方唱罢我登场。忙碌了一年的村民们精神抖擞,在阵阵的鞭炮声和喝彩声中唱起歌来跳起舞。男人们展示自己威武雄壮,女人们更添温婉与灵动。现在的庙会也赶上了潮流,在原有唢呐和喇叭的吹奏基础上,广场舞、小苹果、民族风音乐一个不落,这也显示了村民们精神生活富足进步,幸福美满。

二十年光阴流转,家乡的年与春节的记忆,在火红火红的灯笼与春联中,在噼里啪啦热热闹闹的鞭炮声中,在香喷喷的饺子馅儿里,在姹紫嫣红的烟花里,在一张张幸福快乐的笑脸上,在一片莺歌燕语春暖花开的新农村的土地上,最热烈地印在我的心上。在春节里我一年一年地成长,感受着家的温暖和父母的爱,感受着新农村的安定和谐美满幸福,感受着国家经济的繁荣进步。

  2017暖暖新年征文2

“暮色里,旧歌戏,乡间草台唱不已。摇篷船,听几曲,胡琴咿呀渔光寂。”每想起这首歌,就又想起小时候跟着父亲回老家过春节的.那段往事。

老家是父亲儿时熟悉的家园,于我来说,却是陌生而新鲜的庄园。下了火车,看不到城市街头熟悉的公交车和中巴,有的是一望无际的土地。父亲拉着我的手,在被寒风冻得干硬的土地上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一辆载客的三轮摩托车。我们坐在帆布包的后座上,在坑坑洼洼的乡村土地上颠簸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大伯家的院子。

正月里乡村的黄土地,像村头那条上了冻的小河一样空旷而贫瘠。忙碌了一整年的农人们,终于有了彻底放松身心的机会,在扫房子、蒸年馍、贴对联、包饺子的节奏里忙碌了十天半月后,就着正月里炸响的鞭炮声,开始尽情地享受过年的闲逸和欢欣。

正月里的风还残留着腊月寒风的犀利,但阳光却已有了春回大地的暖意。对乡民们来说,过年最愉快的享受就是听听社戏。乡村的社戏无疑是精神生活的饕餮大餐,在那个闭塞的小乡村里传播着艺术世界的真善美。

那年初五,村主任请来一个戏剧团为乡民们演社戏。说是舞台,其实只不过是在村里一块空地上搭建的草台。当堂姐拉着我赶到那片空地时,草台已围了很多人,我们人小,站在大人身后,台上什么也看不到,能看到的都是前面观众的腿和后背。堂姐像条小鱼,拉着我的手机灵地在人群里穿梭,终于把我带到台下最前面的位置,我俩仰着小脸好奇地看起戏来。

我从小跟着爱好艺术的妈妈在剧院中看过数场戏,但像这样在露天的草台下看戏,还是头一回。仰头间,但见演员们唱念打做,风韵十足,侧耳中,鼓胡笛筝,悦耳动听。只是那时还小,台上唱的是什么意思,我和堂姐听不懂,也不太感兴趣,我俩感兴趣的是演员们脸上涂抹的油彩和手上拿的花枪。特别是几个脸涂油彩的小生,手持花枪抛向花旦,双眉入鬓的貌美花旦轻甩水袖,左踢右蹬,威风凛凛又姿态优美地将花枪一一挑起,“射”向小生……那组美轮美奂的镜头,至今仍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接下是老生出场,那唱腔拖得悠长,“哎哎、啊啊”的拖腔,让我想起母亲哄我入睡的催眠曲,昏昏欲睡中,扭头看到堂姐还在认真地仰着脖子看台上,我问堂姐,这演的都是啥意思?她抿着嘴偷偷笑了半天,悄悄地告诉我:“管他啥意思呢?咱看的是花旦长得美不美,小生的武艺高不高。”

戏后,堂姐拉着我到后台看演员卸妆,正巧看到我俩崇拜的那位花旦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小心翼翼地摘着头上的银钗,发现我俩死盯着她看,就扭头冲我俩笑笑,堂姐不好意思地回她一笑,然后拉着我的手飞一般跑了……

晚上,堂姐找来她画画用的水彩,照着白天那位花旦的扮相给我俩化了妆,她还找来枕巾和纱巾塞入我俩袖口当作水袖。当两个脸上涂着花花绿绿“油彩”的“旦角”轻挥长袖出现在大人们面前时,满屋子哄笑声,几乎响过大年夜的鞭炮声……

32年的时光过去了,如今,当年的小姑娘早已为人母,却没有机会再顶着新春的风,欣赏一次在草台上演的那种接地气的戏曲。

“时光老去远了年少的我,盛妆唱的那一曲。戏台上老旦已记不起,当年回眸的可是你。生旦来又去,净丑映涟漪,便将草台收入纸伞中,带回梦里续一曲……”想老家的时候,就轻哼一曲,重温当年那场乡村社戏。